结缔组织病

首页 » 常识 » 预防 » 故事这里是小白楼精神病院,我大师兄二百五
TUhjnbcbe - 2025/2/23 23:43:00

为了活命,我成为一名精神病院的男护士。

但这里并不太平!女上司头会裂开,夜里换皮的白脸人,长满尸斑的清洁工……

或许没等我找到大师兄,就会被那些恐怖的东西弄死了!

01.

“操……”一把抓掉脑门着火的符咒丢了出去,从床上蹦了下来。

在被窝里面弄了一身汗,猛的出来顿时一阵凉爽。

大白脸是不可能从门出去的,门被我从里面顶死了,如果是白天,或者亮着灯,他可能会发现端倪。

现在是晚上,还关着灯,他根本就发现不了。

他转过身体来,惨白的脸看向了我。

“你……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我吼叫了一声。一是给自己壮胆,二是从气势上压迫他。

大白脸忽然间对着我张开了嘴巴,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
接着纵深一跃,身体腾空而起,双手抓在了门框的上方,身体蜷缩成一团,竟然要从门上面的透气窗钻出去。

我下意识伸手双手抓向他,手勾住了衣角,轻轻一拽,大白脸在空中还是被我拽了下来,可是门上面的换气窗还是发出了巨/大的响声。

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,杂乱的远去脚步声。

我赶紧往手里面看,病号服上面有一张扭曲的白脸,心中大惊,难道我把那东西的皮扯/下来了吗?

赶紧开灯,再一看,一切都明了。

我手里面是一件破旧的病号服。而病号服上面的白脸现在五官都挤在一起了,仔细一看,这是的确是一张皮,具体是什么皮就不知道了。

这张面皮上面竟然还有头发,眉毛和睫毛,眼睛和口鼻处有几个空洞。

手上有些发粘,缩回来一看,竟然是红色的血。

手里面一抖,直接就把这东西丢了出去。

越想越感觉不对劲儿,手感,观感都很像,可以确定这绝对是人皮。解剖课我不是没有上过,剥下来的人皮我可是摸过的,就是这感觉。

“操……”我叫骂了一声,额头上的汗水不断的冒出来。

刚才逃走的那个大白脸到底是什么?

我冷静了一会儿,心里面稍微有些平复,慢慢的过去,蹲下来又仔细的看了一下这张人皮。

我的心中一阵发寒。

这还是一张刚剥下来不久的人皮,皮肤的后面还有一些结缔组织,还有破坏的毛细血管。

我只是拽了他的衣服啊!怎么会把人皮也拽下来呢?

大白脸绝对不是人,如果是人的话,绝对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被拽下来一张完整的皮。

心中一阵慌乱,把衣服和人皮团成了一团,走到了窗口,直接就丢了出去。

然后把窗户紧紧的闭上,窗帘也拉上,我坐在了床上面,心还在一个劲儿的跳动。

最终,目光落在了地上那一张燃烧了一半的血符上面。

之前只顾着注意大白脸,,现在才想起来,那一张贴在我脑门上的血符,最后竟然燃烧了起来。

忍不住从地上捡了起来,这一次我的肚子并没有造/反,我想应该是符咒燃烧过了,已经失去了功效。

这医院太诡异了,医院里面的人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些怪异的地方。

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了,但是我一点睡意都没有,灯也没有关,就这么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。

在快亮的时候,我困的实在不行了,这才眯了一下。

等我再睁开眼睛,是被一阵拍门的声音给弄醒的。

看了看时间,已经七点半了,这个时间都已经交过班了吧!

赶紧起床,打开了门。

胡主任正站在门外,我以为迎接我的应该是一阵劈头盖脸的骂声。

但是胡主任却带着笑脸道:“小白啊!昨天睡的不好吧!也是,我们这儿条件比较差,没事儿你赶紧起来上班,这都七点半了,八点前赶过去啊!”

说完胡主任还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
我愣住了,但是心中越发的忐忑了。

这领导竟然没有骂人,还对我这么温和,不应该啊!

赶紧洗漱,拉上了衣服就跑去了楼下。

楼下一切正常,门锁处的口香糖也消失了,进到了配药间,几个护士正在窃窃私语。

见我进来,她们立刻停止了说话,但是看我的眼神却有些怪异。

于菲对我伸了伸舌头,溜到我身边儿说道:“你真牛逼,都查过房了才来上班,老大说你没有?听说昨天晚上你英雄救美了,第一天就立功了,对班的医生还说要给你上报,我估计院内表扬是跑不了,应该还有奖金,到时候要请客哦。”

我有些受惊若宠,“那都是应该做的,我也是碰巧遇见了。我也正奇怪,早上没有起来,老大怎么没有说我啊!”

于菲一副了然的神情:“还说你不是关系户,我就没有见过老大这么对新来的这么热心,算了,你不愿意说,我就装作不知道。”

我一阵苦笑,我还真的不是什么关系户啊!

转了一圈,我发现了一个问题,没有看见梅姐。

我立刻就想到了昨天,在重症区里面梅姐忽然间消失的问题。找到于菲问了问,于菲却说梅姐今天轮休,应该明天上午来上班。

虽然得到了结果,可我的心里面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儿。

作为新人,护士长梅姐又不在,就没有人给我乱安排工作,上午就给重症区的一个患者灌了饭,其他的时间我只能在护士台呆着,或者满病房晃悠。

这也让我有了新的发现,这医院很多的隐秘地方都有血符,比如病人的房间窗户,还有一些门上面。

有些很是隐秘,如果不是仔细找的话,肯定看不见。

我不敢擅自动这些血符,仔细的看过,这些血符都是一个规格,上面画的东西也基本上差不多,不过和贴在我脑门上面的那一张还是有些区别的。

那燃烧过的半张血符我研究了一下,并不是我熟悉的符咒。

我干爹吴瞎/子也会画符,有本《实用神符精通》我也看过,上面都祈福,求平安的符咒,和我手上的这一种有很大的差异。

而且那本书上面的符咒很多太过于离奇,我怀疑就是蒙骗人的东西。

比如有治百病符,这东西画出来以后烧成纸灰,放在水碗里面化开,喝下去就能治百病。

这不扯吗?要是这么神奇,还要医生干什么?

十一点刚过,困意袭来,本来昨天晚上就没有怎么睡觉,又加上担惊受怕,精神亢/奋,现在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。

趴在了护士台上小憩一会儿,刚闭上眼睛,我就感觉有人再喊我。

“李白……李白……”

这声音悠长又深邃,应该是个女声,我睁开了眼睛,向后面看去。

刚才还有轻症病人游走的病区现在竟然空无一人。

肯定是自己听错了。

有些奇怪的站了起来,伸了个懒腰,就在这时候,那个女声又响起。

“李白……”

我猛然转过身来,向四周看过去,这时候才感觉不对劲儿,配药间一个人都没有,这声音好像就是从配药间传来的。

紧锁着眉头走进配药间,声音瞬间消失。

“于菲?”我喊了一声,没有人回应我。

心里面有些发慌,从另外的一个门出去,向医生办公室看了一眼,里面的空荡荡的,桌椅还在,可是医生都不见了。

这不对劲儿,“胡医生……”我又叫了一声,回应我的只有回音。

这时候如果还不知道出问题了,我脑袋绝对进水了。

冲出了医生办公室,到了轻症区,打开了一个个的房间门,里面的病人也都不见了。

好好的这么多人怎么都消失了?

就在这时候,女人的声音又传来:“李白……”

我转过头去,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,是重症区……

就这一会儿的功夫,声音从配药间到了重症区,而且这声音里面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秘味道。

有些像梅姐的声音。

心中咯噔响了一声,忽然重症区的门打开了。

“李白……”

只见梅姐就站在重症区的门口,手里面还提着一件破旧的病号服。

“梅……梅姐……”我迟疑的叫了一声。

梅姐缓缓的抬起了手,对我做了一个过来的慢动作。

我特么那儿敢过去,在这个时间,这个地点,还有梅姐怪异的笑容动作,我过去才傻/逼了呢!

忽然间梅姐脸上的笑容消失,脑袋竟然从中间裂开了,接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。

02.

转身就跑,到门口就要开门出去。

越是着急,门越是拉不开,就在我要一脚踹向门上钢化玻璃的时候,梅姐瞬间消失,我赶紧往四周看了看。

梅姐是真的不见了,我心里面略微的有些放松,在门上刷了一下卡。

滴的一声,门锁开了,但门刚刚打开,我惊叫一声把门又关上了。

梅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门外面,她现在身上的人皮已经脱落了一大半,上半身都是血淋淋的,有些血管正在不断的往外面飚血。

我紧紧的顶住了门,从玻璃还能看见她的轮廓,真的怕她忽然间就进来了。

一滴温热的东西滴落在了我的脸上。

抬头往上面一看,顿时一佛出世二佛升天。

梅姐像一个蜘蛛一样倒立在天花板上面,那一滴血正是从她的下巴滴落的。

什么也顾不上了,抓起护士台上面的文具筒,直接就砸了过去。

身体不断的后退,梅姐只是歪了歪脑袋,就躲过了我砸过去的文具,接着阴阴一笑,快速的向我上方爬来。

洁白的天花板上面瞬间多了一溜血脚印。

我想开门出去,一只手从墙壁里面伸了出来,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肩膀。

转头一看,竟然是一只满是鲜血的胳膊。

打了个寒颤,我瞬间清醒,看了看四周,我还在护士台。

于菲正抓住我的肩膀摇晃;“李白,李白,你怎么了?”

我满头的汗水,用手一抹,长长出了口气,这才意识到我是在做梦。

“你怎么了?昨天没有休息好吗?”

于菲看出了我的脸色不对劲儿,向我问道。

我点了点头,“新来这儿,床不是很舒服,昨天就睡了一会儿。”

胡乱编造了一个理由,站起来说:“我去洗个脸去。”

冷水的刺/激,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,但是身体还是有些困乏。

一边儿的于菲给我递过来一条毛巾,“这是新的,你先用。”

道了声谢,不客气的拿了过来,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两把。

“不行你去给胡主任请个假,反正你刚来,这也没有什么事儿。”

她对我建议道。

我摇摇头,“刚来就请假,影响不好,还是算了,现在差不多中午了吧!再过几个小时就下班了,我挺挺就过去了。”

于菲对我挺关心的,她点了点头又说道:“要不下午我给你找一间空病房你睡会儿,等有事儿了我去叫你。”

正在犹豫,垃圾车的响声传来。

医院里面的垃圾都属于医疗废品,是要统一收回,然后送到专门的地方销毁的。

以前管的松,很多像输液医院收垃圾的偷偷卖掉,然后这些输液管会被小作坊加热做成塑料颗粒,再买给一些小作坊做成一次性杯子。

所以一般的医护人员出去吃饭,都不用一次性杯子,要么用纸杯,要么就自带,或者用碗。

现在管理的严格了,每个城市好像都有政府成立的医疗垃圾回收销毁厂,这现象少了很多。

科室里面收垃圾的是一个老大爷,身上穿着白色的防护服,不过上面还能看见一些洗不掉的污渍,特别是领子上面,还有一些洗不掉的血迹。

他脸上带着一个口罩,佝偻着身体慢慢的推着垃圾车,车轮在地板上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。

我看了他几眼就把视线挪开,可余光中,我看见这大爷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,不断的打量。

可当我把头回过去的时候,视线刚接触在一起,他的眼神就闪躲到了一边儿,接着伸出带着手套的手,把垃圾箱里面的垃圾倒进了垃圾车里面。

本来两个垃圾桶,很快就能弄完,这老头竟然磨磨唧唧把其中的一个垃圾袋子弄破了,废弃玻璃掉落了一地,又拿起了笤帚扫了扫。

我有些好奇,这老头看我做什么?他带着口罩,眉眼我很是陌生,我们应该是不认识。

“行了,就这么决定了,我们科室空着很多病房呢!主任他们一般也不回去,要是他们找你,我就叫你,绝对安全。”

“那就谢谢你了。”

“光谢谢啊!也不说晚上请吃个饭。”

“也行,就是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空。”我笑道。

于菲白了我一眼,“我单身,当然大把的空了。”

就在对话的时候,这老头又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,余光中我看见他皱了皱眉头,接着又摇了摇头,好像很是疑惑的样子。

不过他眉毛上面有一个老人斑,我一下就记住了他。

等于菲走了以后,这老头才慢吞吞的推着小车从我的身边走过。

就在从我身边儿走过的那一刻,我猛然间感觉到肚子一阵绞痛,鬼寄生竟然在这个时候又开始造/反了。

我立刻蹲在了地上,用手顶住了自己的肚子。

但是这一次疼痛来的太突然了,我根本就没有防备,剧烈的疼痛让我的脑袋发懵,甚至想发出叫声都难。

张开了嘴巴,声音一直在我的喉咙里面盘旋,怎么使不出力气叫出去。

垃圾车停了下来,老头慢慢的蹲在了我的面前,我看见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,这才叫道:“快来人啊!有人晕倒了。”

就在他话音刚落,我眼前一黑,直接就晕了过去。

我的感官渐渐的恢复了,能明显的感觉到血液再往脑袋上面涌,肚子里面的疼痛消失了,但是后背一阵发热,软绵绵的,使不出一丝的力气出来。

勉强的睁开了眼睛,看见了科室里面的人围在周围,一个个的脸上都带着紧张。

“怎么样?你这是怎么了?”胡医生边儿拍着我的脸边急切的问道。

我摇摇头,虚弱的说:“可能是没有休息好,早上没有吃饭,有点低血糖。”

肚子里面的鬼寄生我肯定是不能说的,只能编造这一个符合常理的理由。

“那你早说啊!于菲,快去开一瓶葡/萄糖给他灌下去。”

一瓶葡/萄糖灌进了肚子里面,我慢慢的缓了过来,“我没事儿,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你们赶紧去工作吧!”

我勉强的笑了笑安慰周围的人。

胡医生叹了口气,“也好,于菲,你留下照顾李白,其他人赶紧回到工作岗位。”

很快,房间里面就剩下了我们两个。

于菲看了看我,怀疑的说道:“人都走了,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装的?”

苦笑了一下:“大姐,我是真的晕倒了!”

“好吧,我知道你是真的,要是你能装晕倒昏迷装的这么真实,还不如去演戏,还干什么护士。”

“行了,你扶我起来,我感觉背后有点热,谁给我后背上贴了暖宝宝吗?”

于菲赶紧上前扶我起身。

刚刚起身,于菲的脸上就露出惊愕的表情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你……你衣服后背怎么有两个火烧的洞啊!”

我一楞,赶紧脱/衣服,护/士服被我脱了下来,上面果然有两个长方形的洞,在洞的边缘还可以看见火烧过的痕迹。

这……

猛然间我想到了昨天晚上在我脑袋上面的燃烧的血符。

难道我的背后也被人贴了血符?一定是了,只所以我的肚子疼,就是因为有人给我贴了血符。

然后血符燃烧,所以我的衣服上面被贴符的地方才会出现两个烧出来的洞。

现在只有一种可能了,就是收垃圾的老头了,只有他有这个机会和时间。

我后背的血符是他贴的,那昨天晚上的大白脸也是就是他了。

医院所有的血符都因该是他的杰作。

想到这里,我心中一阵冷笑,这下一漏出马脚出来了,只要找到了你,这医院所有的不合理就迎刃而解。

想想昨天大白脸把我吓的魂不附体,还有血符让我的肚子里面的鬼寄生造/反,这一切的折/磨都是这个收垃圾的老头搞的鬼。

我心中禁怒火中烧,等老子找到你,绝对不让你好过。

“可能是谁丢的烟头烧的吧!”

我看着于菲一脸的诧异,就给个蹩脚的说法。

于菲摸了摸我的皮肤,“里面都烧穿了,这身衣服废了,这么大的洞补都没有办补,一会儿你再去后勤领一套衣服去。”

说完她嘟囔着:“医院有人抽烟吗?还把烟头丢在地上了?难道是刚才打扫卫生的老大爷?”

于菲的眉头渐渐的皱起:“不对啊!医院打扫卫生的都是阿姨,今天怎么换成大爷了?也难怪,肯定是第一天来,在病区抽烟了,回头我要给后勤的人说说,这不都胡闹吗?”

“还是我去说吧!正好这衣服能拿着当证据。”我从床上坐了起来道。

于菲点点头:“也是,有证据在手里面,不怕他们不承认。”

刚和于菲走出了楼,就看见一个阿姨正在清理外面的垃圾桶,于菲疑惑的看了看,然后拉住我上前。

“阿姨,你不是一直在我们科室打扫吗?今天怎么换成了一个大爷了?”

保洁阿姨回头一看于菲,“是小于啊!你说什么呢!今天也是我去你们科室打扫的啊!八点多的时候我进去九点才出来。”

于菲回头看了看我,我也看了看她,两个人面面相觑。

“再说了,小于,医院做保洁的都是我这个岁数的阿姨,那有什么男的,你是不是看错了!”

一个人看错还有可能,但是我和于菲两个人都看错了,这绝对不可能。

我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:“阿姨,保洁里面一个男的都没有吗?您是不是记错了,或者来了新人呢?”

经过我这么一说,阿姨努力的想了想,这才又说道:“有新人的话,我们早上开早会我肯定能见到,不过……几个月前好像是有一个刘老头,好像是主管的亲戚,在这儿干了一段时间,后来有病就不干了。你们问这个干什么?”

我和于菲对视了一眼,然后打个哈哈。

“没事儿,就问问,阿姨您忙您的。”

等阿姨推着垃圾车走了以后,于菲对我说道:“有没有邪门儿的感觉?”

我点点头,“是有些邪门儿,你说会不会是刘老头又来上班了?”

“嗨,去后勤问问不就知道了,正好你换换衣服。”

我一想也是,跟着于菲就奔去了后勤。

后勤主管是一个胖阿姨,烫着一头的卷发,于菲上前就问了老刘的情况,可主管阿姨一脸的落寞。

“老刘两个月前就因为心脏病死了,你们怎么忽然问起他来了。”

我心头松了一下,那就应该不是老刘了,那在科室里面打扫卫生的老人会是谁?

我扫了一眼墙壁上面的值班人员排表,都是带着照片和姓名的。

就在我看到第二排的时候,心立刻就被揪了起来,照片上的老人穿着白色的保洁服,领子上面赫然有一片洗不掉的血迹。

我赶紧看向他的眉毛,果然眉毛部位赫然一个老人斑。

看着这一张笑盈盈的照片,我如坠冰库,一个激灵以后,脖子后面立刻一阵发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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